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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记得自己在清晨碰到闻孝的那一次,练习室的灯点了一晚,闻孝阖眼靠在墙上,训练服被汗渍浸染成深色,鼻尖上还有未干的汗珠。
那瞬间谢问动了个念头,他要将这个人拉出来,从那些他不知道的灰暗过去,拉到他身边,和他并肩。
谢问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了闻孝最好的资源,队里每一次公演,最出彩的part永远是闻孝的,和顶流互动的机会也仅限于闻孝。
他们在欢呼喝彩声中共舞,他们踩着节拍音乐跳跃,在水晶灯塔下对唱,那段时间有谢问在的地方,一定有闻孝。
那个少年开始被人看到,台下的灯光应援有了闻孝的一席之地。
决赛前一夜,谢问偷偷蹲在闻孝的床前,带着愧疚和爱恋,轻吻在他的唇瓣上。
然后闻孝睁开了眼,他有一瞬间的慌乱,但马上被掩盖,换上镇定自若的表情问道:“你要睡我吗?”
一息间谢问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,他下意识地揪住床单,原本想好的告白被压在舌下,他鬼使神差地点点头:“是。”
“哦应该的,”闻孝支起身,黑夜里能隐约看见他蛰伏于肤下的锁骨,“你想睡几次。”
谢问僵硬在原地,几秒钟后才启唇:“十次。”
ASD成团出道之夜,流光溢彩、万众瞩目,却没人知道,新晋顶流在欢乐场的上方,将闻孝按在身下肏干。
或许他们可以有更好的相识方式,但谢问选了最直接的一条。他费尽心思拉到自己身边的人,他想拥有,想让他眼里只看得见自己。他将少年的膝盖压置他的脸侧,用面对面的姿势,进入他的身体。
他沉迷于闻孝的每一次喘息,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中,他渐渐控制不住力道,肉刃痛快地在穴内肆弄,搅动里面的每一寸嫩肉。闻孝在庆功宴上喝了两杯酒,浑身透出桃红,不管不顾地收缩肉道,乞求着更深处的撞击。
谢问没有抵抗的能力,随着他逗弄,将孽物送入最深处,犹觉不够,托着人的腰,用最快的频率顶入抽出。最后对准他致命的弱点处,喷射浊液。
他只后悔自己没有说一百次,一千次。或许一千次也不够,他想永远把人抱在怀里,关进自己买的别墅,让人瞧不着,让人不能觊觎。
谢问退开身,手里握着玉柱,眼眸似繁星萤火,单膝跪在地上仰望闻孝。
他用拇指蹭蹭玉柱的顶端:“怎么还不射?”
闻孝不满地皱眉,抬腿踩在他肩上,双颊被酒气熏得像抹过胭脂,语气带着责备:“它射不出来,你别逼它!”
谢问好像轻笑了一声,嘴角荡出一对梨涡。他侧头吻上闻孝的脚踝,手指撸动茎身,任劳任怨地伺候。直到他满意了,颤着身射了,谢问才终于起身将闻孝抱在自己身上跨坐着。
“你醉了。”
闻孝把脸埋在他胸前,不轻不重嗯了一声,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:“你不是想让我把自己送给你吗。”
“拿去吧,我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