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奔往电梯,用手机壳的一角敲在23层的按钮上。
他上身还套着羽白色的棉服,是刚从寒冷的地方过来。电梯门开,柔厚的地毯吞噬了他的脚步,他随手抓住一个推着清洁车的服务员,将人拽到2307室的门口,用脚踢了踢门:“打开。”
服务员哆嗦道:“这是违规的”
“我让你打开。”那人似乎耗尽了耐心,墨镜都挡不住他浑身溢出的烦躁。
门应声而开,他立刻钻进去,对外头的服务员道:“滚。”
闻孝是被一瓶冷水泼醒的,药力尚未压制住他的体温,骤然的冷气让他脑仁一抽一抽地疼。
方如生掀开被子,骑在闻孝身上:“起来。”
闻孝浑身滚烫,双手无力地推他。方如生屹然不动,揪起他的衣领:“闻孝,明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“你他妈送这么一份大礼给我,”方如生扔了墨镜,双眼瞪着瘫在床上的人,“你个婊/子早就跟李重山睡了是吧。”
闻孝被方如生一吼,脑子终于清醒过来,掀起眼皮扫过方如生:“是。”
“那他妈是我姐夫!!你耍我玩呢闻孝,长本事了,啊?!!”方如生极近癫狂,双腿下了死力摁住闻孝,“你全网黑的时候,我求着我爸去给你找片源,我想着你是第一次,怕你受不了一直忍着不碰你!你怎么对我的?!”
“我让你含一次,你他妈要死要活的,转头就去李重山那找肏!”方如生一边咆哮一边动手解自己的裤子,闻孝痛苦地挣扎,用尽全力把他踹开,滚下床就往门口跑。
方如生踩着被单拉住他的衣领,闻孝哑着嗓子喊道:“救命!”
下一瞬方如生捂住他的嘴将人掼倒在地,闻孝双手在空中扑腾,碰倒了木架上的琉璃花瓶。瓶身落地而碎,闻孝伸手去够断片,趁着方如生不留神,刺啦一下划开了他的耳朵。
“我忍你很久了,方如生。”
闻孝话音未落,方如生卡住他的手腕往后扳,也不管自己被伤了耳朵,铁了心要把闻孝肏死。
他扒下闻孝的裤子,将孽根抵在肉口,带着愤恨和怒意,毫不留情地往里冲。闻孝咽唔一声,不管不顾地往前爬,逃离的姿态让方如生怒火中烧,他猛然站起来,双臂把住闻孝的脚踝,将人倒立在地上,肉/棍对准甬道,泄力往下一撞。
闻孝后脑磕在墙棱角,地板上散落的玻璃片好比刑场,刺得他痛不欲生。
闻孝仰视着方如生的脸,桀骜张扬、自负邪性,没有一丝怜悯地,把他当作工具一样,用肉/棍羞辱。
近零点拍摄组才收工,谢问在小助理冲进片场的时候,眼皮便跳了一下。
小助理嗓音中的恐惧顺延到他身上:“有人闯进了孝孝的房间,把门反锁了。”
方如生把闻孝折在墙角,逼着他看自己是怎么肆弄他的小/穴。他被极致的快感包裹住,早就忘了看身下人的反应,他只觉得闻孝乖乖躺在他身下的场景,是他无数个日夜所渴求的。他想怎么摆弄都行,不必再顾及谁,反正他被别人用过,谁肏不是肏。
闻孝半阖着眼,后背早就没了知觉。方如生见他这副任人肏弄的模样,心中说不出的痛快,两人靠最私密的器官相连,他站着将分身捅进肉/穴,这种征服的快感,无人能带给他。他有些后悔没早点把人搞上床,哪怕是这样强势的进入,甬道里还是软得一塌糊涂,根本就是百年难遇的名器。
闻孝在太子爷手里,变成了站着泄欲的玩物,当谢问冲回酒店用砍刀劈断门内的反锁链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幅场景。
闻孝在嘈杂的呼救声中,慢慢恍过神,他看见谢问哭了。
好像还有谁,一直在他耳边唤他的名字,他也迟钝地想不起来那个人的样子。他只知道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