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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孝当时相当难堪。
谢问语气不善道:“你做什么?”
闻孝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,略显青涩的脸泛着微红,望向谢问的目光却是坚定无比:“我想你带带我。”
三十年前上面大规模整治饭圈,推动微博实名制改革,娱乐圈算是经历了一次大洗牌。
而观众的口味越来越难迎合,选秀被迫一次又一次的透明化。
平台的权力大幅度加重,公司把人送进节目,大多事插不上手,艺人只能靠自己争取。
故而在节目录制期间,选手们可达成私下交易是不成文的规定。
当年为了能更快的适应圈内的生存规则,闻孝翻阅过娱乐文化史,查找了历年选秀数据。
除却真正有才华的,观众越来越倾向于那些接近完美型的“人设”,家世优越,名校毕业,获奖经历会带给选手高额的加持。
当然黑马逆袭也是百年不变的受欢迎,闻孝深知自己不属于前者,所以他来找谢问,是想和他做一笔交易。
“你带带我,”闻孝从口袋里拿出一小沓纸,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和曲谱,“这是我写的歌,下次公演你可以拿去用。带带我行不行?”
谢问看也没看,直接把人请出房门。
闻孝碰了一鼻子灰,可他不敢随便放弃。节目播出以来谢问一直稳居第一,如果连谢问都不帮他,他就必须得回去面对方如生。
闻孝蹲在墙角,捏了捏鼻梁,将自己连日赶出的曲子塞进了门缝。
那晚闻孝躲在卫生间没有回寝室,他非常明白,如果这首原创是他来唱,那么结果一定是被方如生剪掉。
所以还不如用来置换资源,他期盼着谢问看到曲子后会改变主意,有谢问在的地方,就不会差镜头。
可是谢问没有改变主意。
闻孝三番五次找他,都不见效。谢问刻意回避他,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,到最后连话也不同他说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。
想来也是,站在顶峰的人,根本不需要这种交易。
第三次公演后,闻孝以最后一名的身份留了下来。他知道这是方如生的警告。
非常遗憾,他的人生剧本里,没有命里相助的贵人,没有从天而降的好运,他只能选择妥协。
“你找他有用吗,闻孝,你真是笑死我了。”方如生单脚翘在宿舍的桌子上,身上的制服歪歪扭扭地敞开,露出结实的小腹。
闻孝低头站在一边,回想起来时看到谢问在拍品牌商的广告,站在场地中间,所有的灯光都打在他身上,那样耀眼自信。那一刻他觉得,也许他确实不该去找谢问。
闻孝低眉顺眼地坐到方如生旁边:“方少爷,是我不自量力。”
寝室只有他二人,太子爷要办事儿自然是将不相干的都轰了出去。方如生握住闻孝的手,向自己下/身探去。
闻孝感觉到那东西的炙热,手指轻微蜷起,又马上放松,若即若离地靠在上面。这种感觉最是诱人,方如生朝他那边压了压,双眼锁住闻孝的脸,一字一句道:“把它掏出来。”
闻孝困在他逼人的气场里,犹如一条鱼滑到沙发靠背上,身体极小幅度地颤抖,闭眼将那肉柱弄出来。这是闻孝第二次看见这东西,紫红紫红的,龟首冒着少量的黏液,彰显着它的霸道。
方如生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摸,在后颈处停下,“含住。”
闻孝蹲下/身,方如生瞧着他的鼻尖又把人扯上来,扣着他的脑袋在那红唇上肆虐,好半晌才松开手。“下去。”太子爷放松了身子,舒服地靠在沙发上,盯着闻孝的一举一动。
闻孝跪在他腿间,笨拙地用嘴去碰,方如生轻笑:“用手扶着。”
那双手